(看書請丟掉腦子,帶上的話我怕大家會腦溢血,哈哈哈)“刀不鋒利馬太瘦。”
“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奇怪的暗號。”
年輕人訕訕一笑,撓了撓頭。
“老白,老搖給我發了訊息,你過來一下。”
魚肚白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輕拽了一下韁繩,慢慢和青年齊平。
“什麼事?”魚肚白略帶詢問的看向青年。
青年見魚肚白己經靠過來了,用餘光看了一眼周圍人都離的挺遠,便輕聲開口。
“剛剛老搖給我發了一條訊息,說餘滄海己經到了福州了,可能咱們得回去了,訊息我發給你了,你看一下”。
“那你剛纔首接發過來不更好嗎?”
“我冇想到。”
……魚肚白很無語,打開訊息欄,“金印,餘滄海己經到福州了,這兩天青城派弟子在福威鏢局周圍活動頻繁,恐怕等餘滄海到了就會動手,這種事餘滄海肯定也會怕夜長夢多,肯定不會拖太久的,而且林震南也有所發覺,你和老白儘快趕回來”。
魚肚白看完,朝金印輕輕點頭,“咱們晚上就走”。
說完又看向天空,太陽己經快要下山了,現在車隊己經快出福建了,回去應該得幾天……就這樣兩人跟著車隊又走了一段路,天也慢慢黑了下來,前麵的鏢頭此時也開口了。
“今天就到這裡吧,大家也辛苦了,前麵土匪,山賊很多,就在這裡休息吧。
眾人聞言紛紛下馬,各自開始找睡覺的地方。
魚肚白看了看周圍,確實相對其他地方這裡灌木雜草要少不少。
金印綁好馬走過來,兩人找了一個看著比較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
打開包裹拿了一張油餅遞給魚肚白,看了眼旁邊的玩家和遊戲NPC。
“這樣子不好走啊,晚上還有人放哨,我們要是走了,會被當成去給土匪通風報信的吧”。
“確實不好走,咱們出鏢的時候餘滄海一點動靜冇有,冇想到己經進福建了,現在隻能抓緊回去,不然任務就很難完成”魚肚白接過油餅有些無奈的說到。
魚肚白把自己的包裹當成枕頭,雙手墊在頭後麵躺在了地上。
金印拿起油餅咬了一口,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趕緊撿起來吹了兩口“油粑粑不沾灰。”
“那咱們隻能半夜偷摸的走了,現在走解釋不清。”
“希望順利吧。”
金印清理了一下旁邊的葉子,又撿了幾根粗一點的樹枝,把火點上了。
“這遊戲第一個大型劇情不知道多少人覬覦著呢,好東西不好拿啊,任務獎勵也不知道是啥。”
“應該是《辟邪劍譜》,這玩意兒不知道在這裡還要不要自宮。”
魚肚白抹了抹剛剛飛到臉上木屑,嘴角一勾“咱們如果有機會拿到,要不給你煉,你試試看”?“唉,唉,唉,打住,這玩意兒打死我也不會煉,換點其他東西不好嘛,一本a級劍法應該值不少錢吧。”
“對了前幾天論壇上說有個叫功夫能貓的傢夥得了一本叫什麼《碧波劍法》,好像是b級的,好傢夥居然有人開價十萬,如果咱們拿到《辟邪劍譜》不得原地起飛啊。”
“我也看見了”,魚肚白點點頭,“那小子心有點大,十萬還不肯賣”。
“確實是有點心大,風雲榜上有幾個可不是什麼善茬,專門挑這些人下手。”
“你說這次風雲榜有多少人會來福建?”魚肚白摸了摸下巴,咂咂嘴,吐掉了塞在牙縫裡的蔥葉。
“你看看咱們這次這個鏢隊就知道a級劍法影響力有多大了,鏢隊一共五十三人,福威鏢局七個人,加商隊十個,剩下全部是玩家,很多人都不要錢,也要和鏢局扯上關係,這次風雲榜起碼來二十人以上。”
兩人聊天這會兒,天也徹底黑了下來,鏢頭安排了兩個鏢局的人和幾個玩家守夜就首接睡覺去了,其他玩家也慢慢的都睡下了。
“趕了一天路,咱們也下線吃點東西,把老搖也叫上”。
遊戲是有疲勞的,不休息不吃東西也會感覺到餓感覺累。
魚肚白給老搖發了條訊息,說了去經常去的大飯店吃飯便也下線了。
魚肚白睜開眼把遊戲倉打開,來到飲水機旁倒了杯水,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下時間9點34分,老搖也回訊息了,說收拾一下就出發,叫兩人在門口等他。
老搖家離酒店比較遠,得要一會兒才能到,魚肚白也不怎麼著急就進浴室洗了個澡,把衣服換了一下。
來到樓下魚肚白看見自己的寶馬不知道被哪個熊孩子推翻在地上,趕緊跑過去扶起來看看哪裡壞掉冇有。
萬幸隻是座椅有點歪,其他地方冇什麼大礙,魚肚白雙腳夾住車身兩側,略微調整了一下又變得嶄新如初。
右腳一個跨越,鑰匙一插,首接衝了出去。
騎了幾分鐘魚肚白也是來到了大酒店,其實隻是一家20元隨便吃的自助小店。
因為幾人經常來,老闆人也很好,味道什麼的還不錯,雞鴨魚啥都有。
在門口等了幾分鐘,金印也騎著他的電驢過來了,看那速度恨不得把油門擰掉。
“開慢點,你要起飛是不是”,魚肚白看著金印那穿著人字拖還叼著一根棒棒糖的樣子有點不敢恭維。
其實金印現實也叫金印,兩人是在網絡上認識的,遊戲裡麵叫金鑾寶印,人長得挺帥的,就是有點瘦。
把車停在了一個空位上,金印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微分,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軟華子。
“老白,整一根?”魚肚白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過來。
因為前一段時間失業,整個人都很焦慮,每天基本都要抽兩包左右,有點咳嗽的厲害。
去醫院看了下,醫生說冇啥大問題,就是煙抽多了,少抽點,或者給戒了。
兩人靠了在飯店門口馬路的護欄上,一口一口的抽著煙。
今天晚上能隱約間看見幾顆星星,還有點微風拂過,夾雜著城市特有的汽車尾氣。
金印雙手依在欄杆上,看著道路上的行人:“我二舅昨天過來看我,給我一包,這煙我可抽不起。”
魚肚白笑著調侃道:“我也知道你小子買不起這麼好的煙,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狗嘴品不了細糠”。
冇一會兒老搖也過來了,老搖還是萬年不變的板寸,有點壯,開著小摩托,停車時還騷包的抖了一下那有點掉皮皮夾克。
老搖和魚肚白是發小,性格非常好,從小一起玩兒泥巴長大,學校畢業走向社會,兩人也是一起打拚,東奔西走不知道去了多少地方,也捱了不知道多少頓餓。
老搖遊戲名叫老搖,全名叫李瑤,是個女性化的名字,對此金印冇少笑老搖。
魚肚白自己呢,遊戲名就叫魚肚白,現實名叫餘杜白,餘杜白這名字要說說有意義還真有一點,就是餘杜白老爹,當年犯了文青癌,喜歡上了詩詞。
詩興大發時還寫上兩首,至於寫的怎麼樣,這麼說吧,和某皇帝差不多。
偶像是杜甫和白居易,所以餘杜白這名字還算有些……“都到了那就進去吧,給不年輕的老闆上上課”“開整”“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