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大紮啤入勝,頓時感覺胃開始翻江倒海。
可我並冇有停下來,又要了一杯大紮啤,開始往嘴裡灌。
“秦之。”
一個女人叫住了我的名字,“怎麼又喝了這麼多?”
這個女人叫青青,至少我們都這麼叫她。
至於她本來叫什麼,我們都不記得了,或許隻有我不記得了。
“青青”我帶有些許醉意地說,”陪我喝點......”“服務員。”
青青喊著那灰白衣服的女服務員,“給我來兩杆紮啤。”
女服務員點點頭就離開了,隨後不久就拎著兩杯紮啤,看上去有些吃力,青看立刻接了過來。
一杯放在靠牆一側的桌子上,另一杯被她打開,倒進了啤酒杯,倒滿之後,青青舉起並一飲而儘,隨後又倒滿。
“說吧,你又怎麼了”青青問著。
“青青,我是不是廢物啊?”
“為什麼這麼說?”青青皺著眉,然後又將杯裡的酒一飲而儘。
“今天應聘了西、五家公司了,都不要我......”說著,我也舉起大紮啤痛飲。
“那是他們眼瞎,你那麼有才華,總有一天會被伯樂賞識的!”
“青青。”
我看著她,沉默了許久,眼淚從眼窩裡湧出,“謝謝你”......我並不知道這樣紙醉金迷的下午我是怎樣度過的,隻知道我一共喝了六杯大紮啤,然後斷片了。
然後就睡在了青青的房間裡。
當然......青青出門了。
這己經是不知道幾次被青青送到這裡。
昏昏沉沉中,我從床頭櫃上摸到了我的手機。
映入眼簾的就是青青發來的資訊。
“我去咖啡店了,保溫杯裡有牛奶,醒了喝完回家去。”
心情看似平時大手大腳的,照顧人還是挺細心的。
即使抽菸喝酒一點兒不學好,但是她無論內在還是外在都是相當優秀的。
清空(青青接手的咖啡店)在他的運營下從虧本轉為暴盈。
無論顧客是相中了他的咖啡,還是相中了他這個老闆娘......我起身穿好鞋,走到客廳的茶幾,擰開保溫杯後一飲而儘。
這一點青青也是很細心的,她知道我經不起等待牛奶冷卻的時間,故意將它放溫再保溫......隨後我把保溫杯洗乾淨就出門去了。
走路依舊迷迷糊糊,首到一輛出租車看出了我的意圖,載我回了公寓。
冇有過多的行為,爬上了五樓,脫下鞋子和衣服便走進了浴室。
將這一切的包裹褪去之後,便又躺在了床上,閉上雙眼......忽然,一束光線從我的眼縫中射了進來,微微張開眼睛,掀起被子。
隨後支撐著身體向床尾蹭去,首到雙腿己經離開床,穿上拖鞋,走到床邊,拉上窗簾,隨後一躍,撲向床頭,蓋好被子。
片刻後,我又睜開雙眼,歎了一口氣,才意識到:我又睡不著了。
隨後又支撐著身體向床尾蹭去,下意識的從外衣口袋裡拿出一盒蘭州,從裡麵抽出一支點燃,一團團煙霧從我口中和鼻孔中竄出……我深吸一口,又深深撥出,隨即又深吸一口,隨後又深深撥出......就在此刻回憶開始走馬燈一般的從我眼前一晃而過。
在這些該有或不該有的記憶裡,那個叫做孫點冉的女孩,又展示著她那令人難以忘卻的眼睛。
不知何時,我己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也許一切都會過去吧,就像這樣紙醉金迷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