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年下樓,剛坐進車內,就接到了江晚打的電話:“今晚我留在這裡陪媽,讓姐回去休息了。你就不用來醫院了,直接回家補覺。”
“好。”陸辭年道,“缺什麼告訴我,我給你送來。”
“不用了,姐明天來的時候給我帶來。”江晚沉默了片刻,“我爸有冇有為難你?”
“他要我和你離婚。”陸辭年坦白道。
江晚那顆心被提起懸在了半空中,她緊張到手心都出汗了:“那你怎麼說?”
“你猜。”陸辭年起了玩心。
江晚有些猜不透,他們隻是表麵夫妻,冇有感情的牽絆,說分離就分離了。
“猜不到。”
“他讓我離婚就離,我可冇那麼聽話。”
“那我爸一定是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吧。”江晚知道父親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息的人。
陸辭年說得輕鬆:“他的功力還不及我十分之一。”
江晚心裡明白陸辭年越是這麼輕描淡寫,那事情一定是越棘手。
父親為了達到目的,從不給人臉麵。
江晚的心裡泛起了愧疚之意:“如果你早知道我的父母弟弟是這樣,我的家庭是這樣,你還會答應和我結婚嗎?”
陸辭年再一次申明:“我說過假設性的問題我不回答。但既然我們已經結婚了,該麵對的就麵對。
江晚,彆怕,這不是還有我嗎?”
況且哪個家庭冇有一點雞零狗碎的事情?這很正常。
我覺得你這個人還不錯,和他們不一樣,我還能忍忍。”
“......”江晚有點哭笑不得。
有他這是安慰人的嗎,不會說話能不能少說些。
“你快回家吧。”今天也折騰他這麼久了。
陸辭年道:“那我明天下班再來醫院。”
陸辭年回家後又睡了四個小時趕去上班。
到了陸氏集團,陸辭年進辦公室後就讓秘書送一杯咖啡來提神。
“方博讓我帶給你的早餐。”霍宸把早餐袋放到陸辭年的麵前,然後坐進了辦公桌前的轉椅內,“老陸,你這臉色有點差啊。”
“昨天折騰到半夜,冇睡好。”陸辭年端起黑咖啡喝了一大口。
霍宸風眼眸微轉,笑得有些曖昧:“折騰到半夜?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老陸,你這是開竅了嗎?這有老婆就是不一樣了,夠激烈的啊。”
“滿腦子黃色廢\料。”陸辭年抬眸,拿眼橫他,“找我有什麼事?”
霍宸風拿起陸辭年桌上的一個擺件把玩起來:“冇事就不能來看你了?”
“少噁心我。”陸辭年一臉嫌棄。
“你和江小姐都領證一個月了吧?江小姐長得不僅不差,還挺漂亮的。你對她就冇有一絲邪念?”霍宸風很是懷疑陸辭年是不是有問題。
陸辭年再一次提醒他:“我們隻是名義夫妻。協議是經你的手寫的。你失憶了?”
“協議是死的,你們兩人是活的啊。就算情不自禁發生點什麼也是合法的。”霍宸風慫恿地挑了挑眉。
“霍宸風,你很閒嗎?”陸辭年挑高左眉,目光泛冷,“東西給我放好。”
霍宸風把手裡的擺件放回原位,不怕死地再加了一句:“老陸,男人可經不起你這麼浪費。”
“滾。”陸辭年直接黑臉。-